西红柿精

【法洛希尔·恶都事典】硫磺雨#9

就算沉迷拯救艾泽拉斯也不能忘了填坑

至于我为什么没爆更那当然是因为上一个flag没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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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年10月15日 我不高兴

我去查了查这个索托·罗真的底子,他是个索贝安人,师从吉玛·黑火和德拉格恩·卢修斯,有个徒弟叫伊洛,现在是索贝安残党的老大,暂时住在蛊街西边。我的住所在靠东的地方,怪不得没见过。可能见过也不认得吧。

但是他却认得我,而我一点也想不起来他为什么会认得。

好像是有谁资助他在索贝安废墟里弄仪式,但是具体做什么,情报贩子也没给我说清楚。

总的来说问题应该不大,他既然知道我的名字,自然也就知道我是驱魔人,现在应该在思考自己是哪里做得不够隐蔽,被驱魔人盯上的时候。

其实从某个角度来说,我的行动并不成功。直到最后一刻我也没在索贝安城里找到阿德杰。我曾以为只要把地狱收拾干净,一切难题就都迎刃而解。但等到天空破晓的时候,我从地狱之门走出来的时候,索贝安已经是一片废墟了。阿德杰没有一点存在过的迹象。他好像一颗阳光下的露珠,悄无声息地蒸发了,留不下一丝痕迹。

他可能已经死了,就算没死,也可能已经不记得我了。 

这个时候就应该好好揍他一顿让他想起来。

可是我却揍不到他。

晚安,阿德杰。

142年10月26日  ????

这几天都忙得要命,16日的时候我在索贝安废墟里发现了静骨族巫师的全套仪式装束,阿卡阿巴央求我一定要把它带回来,这样他的爷爷和祖爷爷在乌鸦之母那里才能安息。他答应给我献上贡品。(我真心求求他了,他所谓的贡品不是水果就是蔬菜,要么就是木薯面包,要不是他说还有酬金我可绝对不冒这个险)但是那套装束又正好被另一伙发掘者看上了,我跟那帮人斗智斗勇闹了好几天终于夺了下来,阿卡阿巴给了我一大篮刺包蜜(一种外表是带刺硬皮,里面有甜汁的仙人掌果,我还挺喜欢喝那果汁的),两块金哈维,和好大一袋子白花花的骨头。

我问他骨头是干嘛用的,他让我在旷野里挖个坑把骨头埋了,月圆的时候叫他。

七点多的时候我挖了坑埋了骨头,埋好了就回来吃晚饭。那块金哈维被我兑了一堆银元,要是我省着点花能用好一阵子。

这里的蛋酒味道很好,咸鸡也好吃。虽然那只是母鸡形状的咸饼干,但是配蛋酒真是一绝。想让我爸也尝尝。我想给我爸写信,就写我现在很好,让他不用担心。但我不敢。瓦尔迪尼现在确实是一个负罪者,他为人作假的见证,然后畏罪潜逃,和一群巫师,术士,行邪术的人混在一起(对不起,阿卡阿巴,但事实就是如此),为他们跑腿,赚一点生活费,并且费心去想要怎么才能花更少的力气,多从他们手里抠出一点酬劳来。

不是每个人都会像阿卡阿巴那么出手大方。有些巫师就是铁公鸡,某次委托里我跑遍了济哈诺拉为他买到某种他自己不会做的炼金术触媒,结果这该死的东西只肯给我两个莱普,说什么这活一点技术含量也没有不值几个钱,而我们之前说好的是十个莱普!虽然我也觉得跑腿没有技术含量但是说话不算数我就不能接受。当时我也是混劲上头,两瓶液态触媒,我当场摔了一瓶在地上,告诉他剩下这瓶二十莱普,你不要我就扔了,反正我留着没用,你自己考虑一下,并作势要把剩下那瓶也摔了。他也怕了,又给我补了十块银子,于是这么一来我就赚了三十莱普,原价的三倍。我想下回这家伙也不会找我做事了,但我可一点都不觉得惋惜,因为我也不想给为了不到十块银子就脸皮也不要了的人做事。经此一役,我好像突然开窍了。在别的委托里,我会把我工作的过程讲得玄而又玄,把只是随便比划比划赶走几个混混的斗殴描述成生死攸关的决战,把碰到了也就摔一跤的绊索描述成稍有不慎便尸骨无存的凶险陷阱,并且告诉自己这就是不亲临现场自己动手的后果。我从不拒接那些听起来就凶险的工作,比如去某处猎杀某凶狠的魔物。这种事我比蛊街的刺客有经验,论杀人我并不在行,猎魔我可是专业人士。

然后我就变了。在别人说起“瓦尔迪尼做事很牢靠完全不搞安诺尼瑟那些虚头巴脑的玩意”的时候,我竟然是在骄傲的。

对,我每天就为这些事而沾沾自喜,觉得自己再这么做下去一定是蛊街最出色的猎人,并且不再思考自己出曾经的罪行。我可真是善忘,把自己的名字改成“负罪者瓦尔迪尼”好像就是前不久的事,而现在我几乎要把它给忘了。

我已经堕落得不能更堕落,并不再去想重拾什么荣光。前不久还在纠结“索贝安破城者”的荣誉究竟被谁夺去的我已经完全不在意这破城到底是谁攻下的,只要我还能从里面捡到值钱的财宝就行了。

安于现状并且沾沾自喜,这无疑才是最可悲的。

或许“可悲的瓦尔迪尼”才是我吧。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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